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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瘦脸儿的故事
发布时间:2019-07-19     


“曹瘦脸儿打官司——坐赢不输”,是如东人的口头禅、歇后语,传承至今。“曹瘦脸儿”是如东县境内家喻户晓、老少皆知的机智人物。他机灵聪慧、能言善辩、力主正义、为民请命,状告贪官污吏、土豪劣绅,累获胜诉,其故事广为流传。


曹瘦脸儿,名曹秀生,并非真有其人,而是传说中公正与智慧的化身,是平民百姓期盼和崇拜的偶像。


曹瘦脸儿的故事,有其时代背景。清代雍正至嘉庆的六七十年间,如东县县城掘港所在的南黄海沿海,以及相邻的如皋县白蒲、丁埝,通州石港、骑岸一线,堰堤年久失修,海啸、海溢多次造成决堤。每当海难肇事,盐场被毁、制盐无收、海水倒灌、农田抛荒,官府场官不事抚恤灾民,导致沿海百姓民不聊生,急切呼唤勇于伸张正义、为民请命的仁人志土、智者贤达挺身而出、为民请命,与沿海场官对簿公堂、理论官司。曹瘦脸儿便是其时呼之即出的一位机智人物。


类同于“曹瘦脸儿”的生活原型,于史志资料中也有记载:《栟茶史料》载有“清雍正二年,里人周尧天(从华)率众涕泣‘六尺皇岸三尺蒿,蒿儿头上浪滔滔,为民请命’”。《丰利镇志》载有《於觉园告御状》一节,文曰:“光绪年间,……於觉园呈控沿海三十六场官,状词书有‘九尺皇岸三尺蒿,蒿儿头上浪滔滔’。皇上派左宗棠来查,撤掉了三十六个场官。”


曹瘦脸儿的故事最初出现于如东,是因为如东历史上有那么一个人或几个人,和做官的打了官司,获得了胜诉,也许是微小的胜诉,但对平民百姓而言,都是一个巨大的胜利,也会因此把一个“影子”敷衍成故事。曹瘦脸儿打官司,便是从如东县城掘港俗语“要打官司上茶馆”中演绎出来的打官司的故事——是坐茶馆的平民百姓“拉呱”中拉起来的故事,或则是从晒太阳时的“拉呱”中拉出来的故事,或则是从乘凉时“拉呱”中拉出来的故事。也有人认为其中不乏“失意”秀才们参与编纂起来的,并以故事的语言朗朗上口、句式较为整齐为证。


《曹瘦脸儿打官司》长期以来人民群众口耳相传、代代相承,故事以打官司为特色,风趣、幽默,令人叫绝。


20世纪80年代,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向海内外出版了赵志毅搜集的《曹瘦脸儿打官司》一书,书中收录了近100个民间故事,达20余万字。故事集出版后受到群众的喜爱,并获得省、市、县奖项,作品的民间文学味儿十足,鲜明地表现了如东一带的民俗风情和语言特征。


2011年9月,“曹瘦脸儿”被列入第三批江苏省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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